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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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叫什麽名字？”素晴往前走了一步，亦尚微微一笑，道：“我叫亦尚。”
素晴恍然大悟：“噢，原來你是白折的那個朋友啊，亦尚。”
站在一旁的雲夜皺眉不解的問：“怎麽回事？”
素晴回頭解釋道：“白折是靈魂守護者，他跟我說過他有個好朋友名叫亦尚。”雲夜點了點頭，素晴又對亦尚溫柔的說道：“你可以先給我們找個地方休息嗎？我這個朋友受傷很重，要快點給他療傷才行。”
亦尚點點頭：“請隨我來。”
鶴都王城外的小山谷裏，水穎正昏倒在一地碎石的小路上，一陣踩著碎石‘咯咯’的腳步聲正向她靠近，一個穿著白色便服的男子停留在她身邊，蹲下身，張開雙手在水穎身體上方集聚了一股靈氣，從頭到尾註入了她的體內。
而後他輕輕的將她抱起，離開了那一片碎石地。
過了許久，水穎朦朧的睜開雙眼，迷迷糊糊的看見自己眼前有什麽東西在晃來晃去，搖搖頭揉揉眼睛，這才看清了原來是把扇子和拿著扇子的人。
“你怎麽在這？”水穎打量起四周的環境，發覺自己正背靠著樹坐著，腳下是一條小溪，溪水清澈見底，潺潺流水聲入耳，一陣清涼之意頓時湧入心底，鳳羽正怡然自得的坐在溪邊，搖著折扇，十分愜意。
“用木靈仙的‘枯木生花’給炎惜療傷，又先後使出了水之術的幾大絕招，就算你是修行到神之境的水靈仙，也不能如此這般隨意轉換使用五行之術，也難怪你的靈根受損如此之重，就連靈女也沒辦法幫你徹底恢覆。”
鳳羽沒有去看水穎，一面閉著眼感受著清風一面對她說道。
“你怎麽知道隨意轉換使用五行之術會讓靈根受損？”水穎盯著鳳羽的側面問道，他睜開眼緩緩扭過頭來：“炎惜說的。”
水穎松了心，撇過頭去說：“我體質不一樣。”
鳳羽聞言輕笑了聲：“哪裏不一樣，難道你是神域凈水幻化出的靈仙嗎？”水穎一楞，鳳羽見她不說話，假裝大吃一驚：“難道你真是神域凈水幻化的靈仙？”水穎回頭頗有深意的看了鳳羽一眼，隨意說道：“算是吧。”
“天哪，聽說神域凈水自從水靈仙長老仙逝之後就再也無法幻化出靈仙了呢。”鳳羽在像是聽到了巨大的讓人震驚的消息一般驚嘆道，裝作非常訝異的表情。
水穎不再理他，站了起來轉身便要離開，鳳羽也不再做戲，立刻開口問：“去哪兒？”水穎淡淡回應：“與你無關。”他立刻起身跟了上去。
水穎或許是想刻意甩開鳳羽，所以步伐越來越快，但是鳳羽卻不以為意，她走的越他就跟著走的更快，直到他快跟上她了，她才猛地一回頭，連帶著一把氣刃橫在了鳳羽的脖子上，睜著一雙能將人看到心底深處的眼睛盯著他。
“從在天城閣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對你萬般好奇，明明不是靈仙，身上又飄忽著一股若有似無的靈氣；明明是個修行之人，但是卻能布下與還魂樓外相匹敵的防護結界；明明是天城閣閣主的身份，但是卻自然而然的認識我和炎惜；還有剛才，神域凈水是只有靈仙國的靈仙才知道的存在，而你，居然在毫無任何提示的情況下說出了這幾個字，而且你居然還知曉靈仙所修行的五行之術。”
水穎漸漸走到了他面前，盛氣淩人的質問道：“說，你到底是什麽人！”
鳳羽看著水穎的眼睛，發現她的眼神裏充滿著懷疑、憂傷和失落，回憶起了當初自己在仙宮塔裏第一次見到她時，她眼裏的純凈透明現在已不覆存在。
“如果我說實話，你會放過我嗎？”鳳羽溫柔的望著水穎乞求道，她挑了挑眉：“我考慮一下。”看著她那假裝不饒人的表情，鳳羽還是忍不住笑了：“我是靈妖。”
水穎的腦袋突然‘轟隆’一聲裂開了，她無法置信的看著鳳羽，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麽？”鳳羽又重覆了一遍：“我是靈妖。”
這下真的輪到水穎驚訝了，她張大了嘴巴瞪著圓碌碌的眼睛眨巴眨巴的望著鳳羽，手中的氣刃也不知何時消失了，她將鳳羽從頭到尾打量了個遍，感嘆道：“不，不會吧，這，這怎麽可能啊？”
靈仙國的靈仙都是天神灌以靈力得以出世的，吸收了來自天神的神力自然而然的成為靈仙，寄居在靈仙國內自由生存，何來靈妖一說？
水穎又仔細的瞧了鳳羽一眼，心想：如果他是靈仙國的靈妖的話，那我之前懷疑的一切不就全都可以解釋了？可是那靈妖這個身份要怎麽解釋，據我所知靈仙國內根本沒有靈妖啊！
“你不相信？”見水穎一臉茫然，鳳羽也不是不理解，他也是在仙宮塔裏被關了一百年之後才聽說神域凈水裏又幻化出了一個靈仙，後來在塔裏見到了那個女孩，又感受到了她的水之術的修為，才猜測她是那個神域凈水幻化的靈仙。
“你記得嗎？你很小的時候去過仙宮塔，在裏面你碰見了一個被捆靈鎖鎖住的怪物，你還用水之術幫他療傷，記得嗎？”
水穎微微擡眼：“怪物？”鳳羽點點頭，水穎托著下巴陷入了沈思，記憶裏她倒是去過不少次仙宮塔，“啊！”水穎終於想起來了，指著鳳羽說：“我想起來了，那個時候你被捆靈鎖綁著，奄奄一息，還是我用‘心如止水’幫你療傷的呢。”
鳳羽莞爾一笑：“你終於想起來了。”
“可是，你怎麽會被關在仙宮塔裏，還被捆靈鎖綁著，那好像是犯了不可饒恕的罪行才會有的刑罰吧，捆靈鎖對於靈仙的傷害是很大的。”水穎皺眉，感覺鳳羽好像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鳳羽搖搖頭：“你知道我不是壞人就好了，那些事沒什麽好說的。”說罷他便要走，卻被水穎再次攔下，她帶著犀利的眼神再一次盯著他，緩緩說道：“是嗎，我可不覺得你是好人。”
她挑眉，他不解。
“那天替炎惜哥哥療傷之後，我去了還魂樓，可是我在還魂樓裏居然碰到了沐瑾修，照理來說，他是不可能會出現在那個地方的。”鳳羽似乎意料到水穎接下來要說的話，一言不語的低頭靜靜傾聽。
“沐瑾修是想找到靈魂守護者引出他體內的玄靈之氣，何況你也說了幻域王在還魂樓裏，他是不會沒事跑去還魂樓裏自投羅網的，就算魔谷的人來天城閣搶人，以你天城閣的結界想要完全破解起碼也得花上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你完全可以帶著沐瑾修逃跑，就算結界可以快速解除，你的法力也能抵擋他們一陣，可是，沐瑾修居然被抓到還魂樓裏，我想問，閣主大人在忙些什麽呢？”
鳳羽若有所思的看著水穎，突然覺得她變聰明了許多，小時候隨隨便便一個理由都可以嚇唬住她，但現在，一點小事也逃不過她的火眼金睛了。
“無話可說了？”
水穎扭過頭，看見鳳羽瞬間僵硬的臉部線條，她就知道，他絕對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先前亦尚來找她時便已說過，天城閣甚是受尊重，在鶴都百姓心裏天城閣是和還魂樓具有同等地位的存在，既然還魂樓是以救活死人而聞名，而樓主又是魔谷幻域的幻域王，難免別人會把這兩個地方聯想到一起。
“如果你跟還魂樓沒關系，那麽麻煩閣主給我個合理的解釋，為什麽，沐瑾修會從你的天城閣裏，被抓到了還魂樓？”
鳳羽緩緩回過頭來，對著水穎會心一笑：“看來你比我想象的要聰明的多。”水穎昂起頭，理所當然的說道：“不然，你以為靈仙都是天真無邪人人可欺嗎？”
鳳羽搖搖頭：“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至於你剛才的問題，完全是你的一時猜測，我曾是靈仙國的靈仙，自然認識你和炎惜，故而聽說你們來到人間的時候才會讓下人去外頭接應你們，至於沐瑾修，他身上有靈族需要的玄靈之氣，那又如何，我現在已是靈妖之身，與靈族再無瓜葛，況且，他是你的朋友，又不是我的，我憑什麽要為了他，與還魂樓為敵？”
“你！”水穎被他的解釋堵得啞口無言，她咬牙盯著他：“就算你是靈妖，就算你真的跟靈族一刀兩斷，至少你身上流淌的靈氣你是無法抹掉的，單憑這一點，你就算不想保護沐瑾修，至少也要保證玄靈之氣不落到幻域王的手裏吧！”
“我當時沒想那麽多。”
“你！”水穎又一次被他堵得說不出話來，幹脆不再理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從他身旁穿過，鳳羽見她要離開，便立刻張嘴說道：“以你現在的靈氣支撐不了多久，要是再動用靈力你就真的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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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晴恍然大悟：“噢，原來你是白折的那個朋友啊，亦尚。”
站在一旁的雲夜皺眉不解的問：“怎麽回事？”
素晴回頭解釋道：“白折是靈魂守護者，他跟我說過他有個好朋友名叫亦尚。”雲夜點了點頭，素晴又對亦尚溫柔的說道：“你可以先給我們找個地方休息嗎？我這個朋友受傷很重，要快點給他療傷才行。”
亦尚點點頭：“請隨我來。”
鶴都王城外的小山谷裏，水穎正昏倒在一地碎石的小路上，一陣踩著碎石‘咯咯’的腳步聲正向她靠近，一個穿著白色便服的男子停留在她身邊，蹲下身，張開雙手在水穎身體上方集聚了一股靈氣，從頭到尾註入了她的體內。
而後他輕輕的將她抱起，離開了那一片碎石地。
過了許久，水穎朦朧的睜開雙眼，迷迷糊糊的看見自己眼前有什麽東西在晃來晃去，搖搖頭揉揉眼睛，這才看清了原來是把扇子和拿著扇子的人。
“你怎麽在這？”水穎打量起四周的環境，發覺自己正背靠著樹坐著，腳下是一條小溪，溪水清澈見底，潺潺流水聲入耳，一陣清涼之意頓時湧入心底，鳳羽正怡然自得的坐在溪邊，搖著折扇，十分愜意。
“用木靈仙的‘枯木生花’給炎惜療傷，又先後使出了水之術的幾大絕招，就算你是修行到神之境的水靈仙，也不能如此這般隨意轉換使用五行之術，也難怪你的靈根受損如此之重，就連靈女也沒辦法幫你徹底恢覆。”
鳳羽沒有去看水穎，一面閉著眼感受著清風一面對她說道。
“你怎麽知道隨意轉換使用五行之術會讓靈根受損？”水穎盯著鳳羽的側面問道，他睜開眼緩緩扭過頭來：“炎惜說的。”
水穎松了心，撇過頭去說：“我體質不一樣。”
鳳羽聞言輕笑了聲：“哪裏不一樣，難道你是神域凈水幻化出的靈仙嗎？”水穎一楞，鳳羽見她不說話，假裝大吃一驚：“難道你真是神域凈水幻化的靈仙？”水穎回頭頗有深意的看了鳳羽一眼，隨意說道：“算是吧。”
“天哪，聽說神域凈水自從水靈仙長老仙逝之後就再也無法幻化出靈仙了呢。”鳳羽在像是聽到了巨大的讓人震驚的消息一般驚嘆道，裝作非常訝異的表情。
水穎不再理他，站了起來轉身便要離開，鳳羽也不再做戲，立刻開口問：“去哪兒？”水穎淡淡回應：“與你無關。”他立刻起身跟了上去。
水穎或許是想刻意甩開鳳羽，所以步伐越來越快，但是鳳羽卻不以為意，她走的越他就跟著走的更快，直到他快跟上她了，她才猛地一回頭，連帶著一把氣刃橫在了鳳羽的脖子上，睜著一雙能將人看到心底深處的眼睛盯著他。
“從在天城閣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對你萬般好奇，明明不是靈仙，身上又飄忽著一股若有似無的靈氣；明明是個修行之人，但是卻能布下與還魂樓外相匹敵的防護結界；明明是天城閣閣主的身份，但是卻自然而然的認識我和炎惜；還有剛才，神域凈水是只有靈仙國的靈仙才知道的存在，而你，居然在毫無任何提示的情況下說出了這幾個字，而且你居然還知曉靈仙所修行的五行之術。”
水穎漸漸走到了他面前，盛氣淩人的質問道：“說，你到底是什麽人！”
鳳羽看著水穎的眼睛，發現她的眼神裏充滿著懷疑、憂傷和失落，回憶起了當初自己在仙宮塔裏第一次見到她時，她眼裏的純凈透明現在已不覆存在。
“如果我說實話，你會放過我嗎？”鳳羽溫柔的望著水穎乞求道，她挑了挑眉：“我考慮一下。”看著她那假裝不饒人的表情，鳳羽還是忍不住笑了：“我是靈妖。”
水穎的腦袋突然‘轟隆’一聲裂開了，她無法置信的看著鳳羽，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麽？”鳳羽又重覆了一遍：“我是靈妖。”
這下真的輪到水穎驚訝了，她張大了嘴巴瞪著圓碌碌的眼睛眨巴眨巴的望著鳳羽，手中的氣刃也不知何時消失了，她將鳳羽從頭到尾打量了個遍，感嘆道：“不，不會吧，這，這怎麽可能啊？”
靈仙國的靈仙都是天神灌以靈力得以出世的，吸收了來自天神的神力自然而然的成為靈仙，寄居在靈仙國內自由生存，何來靈妖一說？
水穎又仔細的瞧了鳳羽一眼，心想：如果他是靈仙國的靈妖的話，那我之前懷疑的一切不就全都可以解釋了？可是那靈妖這個身份要怎麽解釋，據我所知靈仙國內根本沒有靈妖啊！
“你不相信？”見水穎一臉茫然，鳳羽也不是不理解，他也是在仙宮塔裏被關了一百年之後才聽說神域凈水裏又幻化出了一個靈仙，後來在塔裏見到了那個女孩，又感受到了她的水之術的修為，才猜測她是那個神域凈水幻化的靈仙。
“你記得嗎？你很小的時候去過仙宮塔，在裏面你碰見了一個被捆靈鎖鎖住的怪物，你還用水之術幫他療傷，記得嗎？”
水穎微微擡眼：“怪物？”鳳羽點點頭，水穎托著下巴陷入了沈思，記憶裏她倒是去過不少次仙宮塔，“啊！”水穎終於想起來了，指著鳳羽說：“我想起來了，那個時候你被捆靈鎖綁著，奄奄一息，還是我用‘心如止水’幫你療傷的呢。”
鳳羽莞爾一笑：“你終於想起來了。”
“可是，你怎麽會被關在仙宮塔裏，還被捆靈鎖綁著，那好像是犯了不可饒恕的罪行才會有的刑罰吧，捆靈鎖對於靈仙的傷害是很大的。”水穎皺眉，感覺鳳羽好像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鳳羽搖搖頭：“你知道我不是壞人就好了，那些事沒什麽好說的。”說罷他便要走，卻被水穎再次攔下，她帶著犀利的眼神再一次盯著他，緩緩說道：“是嗎，我可不覺得你是好人。”
她挑眉，他不解。
“那天替炎惜哥哥療傷之後，我去了還魂樓，可是我在還魂樓裏居然碰到了沐瑾修，照理來說，他是不可能會出現在那個地方的。”鳳羽似乎意料到水穎接下來要說的話，一言不語的低頭靜靜傾聽。
“沐瑾修是想找到靈魂守護者引出他體內的玄靈之氣，何況你也說了幻域王在還魂樓裏，他是不會沒事跑去還魂樓裏自投羅網的，就算魔谷的人來天城閣搶人，以你天城閣的結界想要完全破解起碼也得花上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你完全可以帶著沐瑾修逃跑，就算結界可以快速解除，你的法力也能抵擋他們一陣，可是，沐瑾修居然被抓到還魂樓裏，我想問，閣主大人在忙些什麽呢？”
鳳羽若有所思的看著水穎，突然覺得她變聰明了許多，小時候隨隨便便一個理由都可以嚇唬住她，但現在，一點小事也逃不過她的火眼金睛了。
“無話可說了？”
水穎扭過頭，看見鳳羽瞬間僵硬的臉部線條，她就知道，他絕對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先前亦尚來找她時便已說過，天城閣甚是受尊重，在鶴都百姓心裏天城閣是和還魂樓具有同等地位的存在，既然還魂樓是以救活死人而聞名，而樓主又是魔谷幻域的幻域王，難免別人會把這兩個地方聯想到一起。
“如果你跟還魂樓沒關系，那麽麻煩閣主給我個合理的解釋，為什麽，沐瑾修會從你的天城閣裏，被抓到了還魂樓？”
鳳羽緩緩回過頭來，對著水穎會心一笑：“看來你比我想象的要聰明的多。”水穎昂起頭，理所當然的說道：“不然，你以為靈仙都是天真無邪人人可欺嗎？”
鳳羽搖搖頭：“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至於你剛才的問題，完全是你的一時猜測，我曾是靈仙國的靈仙，自然認識你和炎惜，故而聽說你們來到人間的時候才會讓下人去外頭接應你們，至於沐瑾修，他身上有靈族需要的玄靈之氣，那又如何，我現在已是靈妖之身，與靈族再無瓜葛，況且，他是你的朋友，又不是我的，我憑什麽要為了他，與還魂樓為敵？”
“你！”水穎被他的解釋堵得啞口無言，她咬牙盯著他：“就算你是靈妖，就算你真的跟靈族一刀兩斷，至少你身上流淌的靈氣你是無法抹掉的，單憑這一點，你就算不想保護沐瑾修，至少也要保證玄靈之氣不落到幻域王的手裏吧！”
“我當時沒想那麽多。”
“你！”水穎又一次被他堵得說不出話來，幹脆不再理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從他身旁穿過，鳳羽見她要離開，便立刻張嘴說道：“以你現在的靈氣支撐不了多久，要是再動用靈力你就真的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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